——————楼兰(LouLan)——————
special story
【The story in the JianMu】
没办法一一计较,没办法去跟这个世界维持最单纯而平等的关系。
有时候被动的得到了什么,并不会想感激对方。
知道不断地得到再得到,积累下来的“亏欠量”大到破表,便会觉得很心虚。
心虚到开始以感激和尝试偿还去让双方的关系变得稍微平衡点。
没有谁有义务对另一个人好。
即使是父母对子女也是如此。
没有必然的幸福,父母能给孩子整齐的家庭就已经很好了。
多少孩子生下来便被丢弃,纵然可悲也只能说这是他的命。
我依稀记得,在我那个年代,人太多,但人与人的关系很疏离。
因为疏离,不需要亏欠谁或害怕被亏欠。
只要有钱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够了。
对于别人的事情,没有意欲也没有需要去管太多。
来到这里之后,感觉一切都变了……
【第一章】 空 宁
张开眼睛看到的第一眼就是一片的星空,说回来今天的夜色依然很美呢,广阔的天空就像是盖了一张深颜色的画布,天上疏散的飘着几朵白云,星星都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美丽似的不断地在闪
着,不过这些都无法阻碍月亮的光芒,白色玉石般的轮月散发着皎洁的亮光,穿透了云层,遍洒在大地上。是啊,试着转头看了一下,不管是这看不见道路存在的、有些微微起伏地土地,还是
周边生在茂密的树丛,大家都被不约而同的覆盖了一层微微的白光,真的是非常的美丽。
这种美丽感觉起来以前就不曾见过,嗯……应该说,这里看起来不像我印象中应该身处的时空。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小土坡上,上面插着很多类似以前人的坟墓前立着的牌位一样的木牌,不知道的人张开眼就看到这个的话,大概会以为自己被丢弃在乱葬岗了吧。嘛,坐起身
朝四周看了看,一股莫名的虚无感瞬间充斥了内心。
太荒芜了……
原始的过分……
不仅仅是指这里的景色,还有自己的服装。嗯……红领的白色衣裳,外面披着件紫黑混合颜色的衣服,不过更准确的说只是布料吧,用一条布满古纹的布带系在腰间,说起古纹这才发现这件
衣服翎上和边上的图案条纹都不是自己所熟悉的,灰色的裤子配上深色的靴子,这身打扮,似乎就是古代人的摸样,还是说……我一开始就是古代人?
大概我曾经在这里发生了很多事情……还有,我应该是在这里生活的?
这是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了。亚当将自己脑后的一撮黄发用细长的紫带重新扎好后,爬起身挥动着手拍去自己身上的尘土,然后朝身旁不远处的石屋走去。到处都有着(人)生活过的痕迹,甚
至还有着另一个人的日用品。是(这里)曾经还住着什么人吗,还是有其他的什么……
呜,印象很模糊……想不起来了。
亚当抬起手托住自己沉下来的额头,然后又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注视着自己的右手,望着手呆呆地拿捏了几下:“好像有握住过什么东西,这触感……”
“呜————————”
突然从身后传来着一阵嚎叫声,才停住脚刚想转身看个究竟,背后冷不丁防地就突然被什么东西窜上来压住了,被一个似乎块头很大的东西这这么快速压上来,亚当没站稳脚步向前踉跄了两
步跌倒在地上。
“呜————”
摔倒后对方就从自己身上跳开了,亚当边用手摸着摔疼的脑袋边起身回头向后看去,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下,一头白狼成年的白狼“挺立”在自己面前。应该是有人驯养的吧,从那身手和它那
一身柔滑光亮的长毛,它的主人应该很疼惜它,亚当茫茫然想着。
“呜————”白狼俯下身子用嘴捅了捅它面前的两个一大一小的布袋,“啊!哦。”亚当反应过来伸出手拿过那个大的布袋,没抱什么期待地用手打开来一看,果然(袋子里装的)还是那
些东西。说回来这匹白狼定期就会送食物、水和另一个小点的麻布袋过来,像是习惯接受了恩惠似的,亚当拿过另一个布袋,至于这另一个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自己也说不上来,打开(袋子
)的一瞬间那匹白狼和自己都会呆呆地看着这些像萤火虫的荧光般的东西从袋子里飘出,然后升到头上的空中,再之后就不见了。
那些荧光似乎对自己很重要,但实在是不知道该干什么,有时候会伸手去抓住其中的一些,但点光在手心中闪了几下很快就消失了。所以之后就每次都这样浪费着这袋东西,自己只是在一边
感觉到这一切很熟悉。
到底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生活着?是什么时候住进这里?跟谁住在一起?我不清楚。脑海里搜遍了也寻找不出答案,只知道当自己睁开眼睛醒来的某天,这头白狼就出现在这里,给自己送
来了食物。虽然清楚它是有人养的,但很好奇它的主人是谁呢?曾经有想过要跟踪它,但它的速度太快了,我根本就追不上。
亚当感觉到束手无策,看来心中的疑问想得出答案看来还得通过这匹白狼了。为了能更加亲近一点,亚当小心翼翼地靠近白狼并伸手轻抚着它的脑袋,白狼没有拒绝的意思,眯上眼睛一副很
享受的样子。看来以前是和自己认识的了,亚当下定决心继续摸着白狼的脑袋:“谢了啊。你是有主人的吧?我欠你家主人好几顿饭呢!你能不能叫你主人来这里,我想亲自谢他。”
“呜——”
似乎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白狼突然甩甩脑袋把亚当的手弄开,之后便盯着亚当看了会儿,还好那目光不是想把自己吃掉,吓到的亚当除了感觉到虚脱还感觉到一阵的无助。白狼转身扫了
扫尾巴后跑开离去,一瞬间就消失无踪,只留下亚当在那边呆呆的望着这边的树丛。
回到家里朝四周望了望,整个屋子的构造相当简单,就一个客厅外加一间的房间,整个家应该是用朴素来形容,客厅就用四个石圆柱支撑着房顶,每个石柱上都放置着一盏烛灯,被烛光照亮
的(屋子的)墙壁除了些许裂痕之外什么装饰也没有,墙角那边放置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客厅中央也就一回字型的平台,上面铺着的垫子前放着一个矮矮的石制茶几。
亚当蹲下来把弄着这些瓶罐,努力地观察者瓶罐的每一处,希望能够找到一些这些主人的痕迹,但是这些瓶罐上的图案和稀少的文字自己都不认得。自己真的是这里的主人吗?是谁把它放在
这里的呢?有什么用处?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放下了瓶罐的亚当起身走向自己身旁的房间:“既然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房间的话,那么应该就是寝室了吧。”
果然刚进房间就看到了,在一个被藤条爬满的顶梁石柱旁就放置着一个铺了席被的石床,顿时感觉身上有些僵硬的亚当松了两下筋骨后走进了房间。寝室的家具看起来跟这个阴森的地方有点
格格不入,该怎么说呢……太豪华了点,里头的家具应该算是齐全的了。“嗯?”注意到床旁边不远处的柜子,亚当马上快步走到柜子前将其打了开:“啊。”
上面的柜子里就放着四份餐具和杯碗,还是没有什么可以记忆起来的线索。有些失落的亚当回身环视着这间寝室:“……”
总觉得自己在这里生活了很久……未洗的衣服、食物的残渣、喝剩半小杯的水。
另外还有几件女性的衣服……
“……”
突然感到身心俱疲的亚当只是摇了摇头便转身回到床边,放纵自己的身体背对着(床)倒下,躺在床上左右翻滚了一会儿总觉得心里不舒畅,无奈只得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连气都叹不出来,
大概自己在醒来之前早已抑郁了好几回了吧,是过去的自己寻求能从痛苦中摆脱出来所以才选择睡过去并且忘记一切吗?所以现在的自己才会什么都回忆不起来吗……
我到底是谁……
阖上眼。
想要就此入睡,但这一整天都在睡觉,很难再度入眠。
也许你也会有这种感受吧,躺着却睡不着的时候,脑子里总是会不由的去想某些东西,会想些各种各样的东西,高兴地、悲伤地或是无聊的东西,天马行空,最后想累了自然就会进入梦乡。
我(现在)也是想这样吗?
从有记忆开始,日复一日的过着这种日子。算起来可能有半个月了,我竟然没有离开这地方……
是下意识在等待某个人回来吧……但那个人是谁呢?
是原本应该存在在这卧室中的女性吗?
想到这里不由得在脑海里浮现起一段旋律,感觉这旋律很熟悉,也很好听。在哪听来的,或是谁唱的已经不想去深究了,脑海里除了这段旋律没有其他什么的了,只是试着轻轻地哼出这段婉
曲,为这寂静的房间增添一点生气。
………………
………………
“呜…啧啧……”
好不容易睡上了一觉,刚张开眼就感到头有点痛。下意识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却发现没什么触感,不管眨几下眼看到的都是那没有装饰的石制房顶,已经无法察觉自己睡了多久,有一种眨一眼
就醒了的错觉。
“哗……”
“呃……”
出入口处传来水流的声音,将意识自浅眠中唤醒。打心底厌倦着不变,厌倦这日复一日的生活,希望是发生了什么,哪怕只是改变一点也好……
(有谁进来了吗?)
(是我一直在等的人吗?)
(还是说……我其实还在梦中……甚或这个空间里的时间有没有流逝过……)
这些自己都不知道,唯一可以知道的是继续留在这地方就无法知道答案。亚当翻过身,将被子往旁边随手一掀就一使力从床上跳了下来,大步地往客厅走去。才刚走到客厅就听到了脚步声,
亚当只感觉心里一紧便立马停住了脚步,不自觉的开始屏住了呼吸。
(会是谁……?)
(直觉告诉我不是我在等的人……)
那脚步声不止是一个人(的),很明显也不是女性的样子。听不出(对方)有着急的感觉,反而能感觉到一股大气,即使是这样,莫名的,一股危险的感觉从脚底窜至颈顶,大半身的毛管都
竖了起来。
会是谁?亚当轻手轻脚地来到墙边贴近墙移动,对方还在往这间屋子走来的样子,这里没有其他人,找的肯定是自己。浑身的直觉都在告诉自己这个人不是一般而且很危险的人,那么,眼前
能想的就一个:该怎么办?亚当不禁咬了咬牙,正考虑间脚步声已经来到房门前。没办法了,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先把他们绑起来再问他们有关自己的事,这才是万全之策,亚当躲在房
门后皱着眉头摆起架势。
“吱吱……”
房屋的门被打开了,从外面映射进来的月光将房门前的一片地板都给照亮,地板上还有一个人的倒影。那人松开了放在半开着的房门上的手走了进来,趁他才刚想转头寻找什么而还未发现自
己,亚当迅速从门后夺步而出,伸起手刀向他的后颈砍去。
“你在做什么!?”
话音才刚落,自己的手就不知道被谁用手臂挡了下来。亚当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少年**了自己和那男人之间,才刚想把手撤开,那少年便侧了一下向前一步在亚当身上迅速点了几下。亚当
忽然感到手臂一软,手刀就这么还没收回就垂了下来,垂下的瞬间,突然又被那男人一把用力抓住。
男人的表情至始至终似乎没变过,将抓住的手抬起些许后亚当冷冷地说道:“好久没活动活动了,你的动作慢了很多呢。”说完那人便把亚当的手往旁边一甩放开:“去!”
“啧!”亚当咬着牙用左手揉着右手被抓疼的手臂,一回神发现自己还是使不上什么力气,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后才发现刚才被少年点中的地方都插着一根针。虽然说和针灸一样被针插的地方
没有什么痛感,但是看到了还是会令人感到毛骨悚然,见对方似乎没想继续对自己怎么样,亚当便专心低着头用力拔下那些针,然后将针全部掷到地上。
“你们是谁?”亚当摸着手臂看都没看对方就抛出了这句。这两个人身手都很了得,手臂上还残留着麻木感,虽然假装没有再看他们,其实是在提防着要是他们可能的进攻。无法不警戒着,
他们怎么看都不是好人。不过话说回来,刚才对方似乎对自己留手了,就要得知原因或是他们的目的来说,真的应该知道对方是谁。
那位少年听后是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身旁那高大的男人,见男人没啥反应便自己回话道:“你脑袋坏啦?灵歌呢?”
“灵歌……”
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一个对自己来说好像很熟悉的名字,之所以不会误把它当做其他什么的,是因为在听到这个词语的一瞬间,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留着粉色及膝长发、绑着鲜红色
发带的女孩,但是还没来得急看到她的脸,一切却都又消失了。不能确定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也许只是一个幻影而已,亚当不觉得甩了甩头定了下神:“……,你…刚才在说什么?”
少年的表情由诧异转变为严肃,他向我踏前一步皱起眉头加大音量说道:“我说——灵歌!你的妻子!她在哪?”
“灵歌啊……”
“喂…”少年冷笑了一声:“……你的脑袋不会真的坏掉了吧?”
“……”
再次来到外面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们在屋子里聊了一夜,少年滔滔不绝地说着我是什么人,他们是怎么帮助我,又是怎样从百戏苑救了一个叫灵歌的女孩。把那女孩救了出来之后,我们就
成了一对,一起住在这里……
来到外面后我只是跟在他们身后走着,茫茫然地想着他们刚才说过的事,顺便借着外面的阳光好好看清他们的模样。眼前的男人据说是我的义兄,名叫赤那,身高大约有五个半尺,略高我一
些,从他的神态及处世态度来看应该已经是二十出头的成人了吧,一头及膝的银白色长,那略显微皱的细眉之下银色瞳孔所发射出的锐利目光让人不敢正视,身上的服饰是和我一样的紫黑色混
合的布料做成的衣服,很醒目的是他胸口那青铜做的类似玫瑰刑的胸针以及衣领处裹的事一条长长的白色毛皮,高瘦的身材加上冷漠孤高的气质,确实令人感觉到他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而一直
跟在赤那身边的这位少年是赤那的仆人,名叫半弥,身高及年龄估计均略小于我,长有一张十分清秀的脸,留着一头绑着马尾辫的及腰长发,穿着白色的紧身衬衣,外面时花的图案衣领的黑色
衣服(才发现自己和赤那身上的衣服也是花边),和我和赤那不同的是他是用一条白色布袋束住腰的,是为了体现与主人身份的差别吗?给人整体的印象就是瘦弱,很难想象他就是昨夜轻松将
我打败的人。
一路上大家都没说什么话,把所有的讯息差不多都整理好之后,身后亚当终于开口问说道:“总之你是想说……我之前答应了你们一起去王宫是吗?”
半弥的兴致似乎仍然很高,他边走边一个转身回来对着亚当说道:“就是这么一回事。”
“……”
面对亚当的沉默似乎察觉到什么的半弥不由的停下了脚步皱起了眉头:“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亚当什么都没说,但他的表情似乎就是在说“是的”,半弥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接着便伸起手指着在一旁待命的白狼:“别忘了它是一直给你吃的,供养着你呢。”
对了,那些那匹白狼原来是他们的。亚当心想着走到白狼面前俯身用手摸了摸,白狼轻摇了两下头露出一副很舒服的样子,亚当一边摸着白狼一边继续想着。他们都养了握快一年了?虽然不
知道真伪,但这阵子我的却是因为那些食物才没有饿肚子……
亚当抬起身,表情由沉思转为认真考虑的样子:“……”
半弥走到亚当身旁伸手拍了拍亚当的肩膀:“其实现在灵歌不知道去哪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也没用,就跟我们出去一趟吧。说不定途中可以遇到灵歌呢……”
“我所等待的人……是叫灵歌吗”亚当想了想,不管怎么样都要改变自己现在不变的生活,至于找人之类的是之后才改慢慢考虑的事,于是下了决心转身朝半弥说道:“那……现在可以出发
了吗?”
“呵”是半弥给亚当的回应,或许他早就知到亚当最后会答应他们的要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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